城府再深,在突如其来的噩耗前,镇远侯也失了冷静,张口问贺祈:“是谁以暗箭伤了二郎?”
在听闻是贺青山之后,镇远侯重重冷哼一声,快步到了院子里。当心一脚,踹得贺青山飞出了数米,才重重落了地,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
镇远侯犹未停手,继续动手。拳风霍霍,将贺青山揍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几乎有进气没出气了,才愤愤地停了手。
贺青山被揍得不成人样,却一声都未痛呼,眼神依旧空荡木然。
……
隔邻的院子,今日同样人来人往,未曾消停。
裴璋右臂脱臼扭伤,被正骨后,以针灸刺穴,外敷伤药包扎。然后,又喝下一大碗褐色的苦死人的汤药。
裴璋俊脸苍白颓然,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上。
两位太医为裴璋看诊后,已了出去,守在外面,以备随时传召。
面色难看的永安侯坐在床榻边,看着裴璋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冷冷说道:“你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无端端地,怎么会心神恍惚,差点落马?”
裴璋一个字都未辩解,任凭永安侯怒叱。
永安侯越发恼怒,冷笑一声:“真没想到,我天性凉薄无情,生的儿子倒是个天生的情种。”
“就为了一个程锦容,将自己折腾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