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今天是愚人节对不对?你就是想跟我开个玩笑,是不是?”江清河自欺欺人的问着。
程易嗤笑一声,“你可以继续当做这是一个玩笑。”
“程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江清河伤心欲绝的红了眼,“我不相信你对我的那些体贴,那些照顾,都是演戏,我能感受,感受到你对我的真心。”
“我说过了,你可以把我刚刚所说的一切都当做笑话听听就结束了,不必当真。”程易翻过身,索性背对着她。
江清河不肯罢休的走到了另一边,继续与他面对着面,她道:“你始终不肯相信我,是吗?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
“你是或不是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既然这样,你何必假戏真做跟我结婚?”江清河质疑道。
“只有结婚了,你想要离开,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程易突然一笑,眼底处全是难以掩饰的邪佞。
江清河表情愣了愣,她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他会是因为这个理由和她领证。
他这是想囚禁自己一辈子?
江清河被这个想法惊出了一身冷汗。
以往的欢声笑语就像是魔音一样膨胀在脑子里,她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满目惊恐的望着和自己四目相接的男人。
他的笑,掺着鸩毒,一滴就能要了她的命。
夜,忽然沉闷的有些压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