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望着两人的背影。
倚着墙角,面若死灰。
“抬脚!”
冷烈蹲在地上,为她刮鞋底的牛粪。
关语汐扶着他的头,乖乖金鸡独立。
“以后别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了。
那种人,没救的!”
冷烈眉目清冷,对她耳提面命,“听到没?”
关语汐顺势蹲下,捧起他的脸,“烈哥哥,他们真会死的!”
冷烈脸上的肌肉颤动,垂眸不语。
像是陷入了沉思,又像陷入痛苦的回忆。
他的手紧紧攥着,手上青筋暴起,一拳砸向石坡。
关语汐叹了口气。
拿了酒和棉签给他消毒包扎。
直到晚饭结束,也没再跟他说话。
冷烈收拾锅碗后,伤处又开始渗血。
关语汐沉默地给他上药包扎后,拿了本书去关老爷子屋里看。
却一个字都看不进。
冷烈上床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今天格外冷清......
他推门进去时。
关语汐正望着关老爷子的照片发呆。
“你说,我为什么不害怕呢?”
冷烈上前,抱住她,“因为,是爷爷。”
关语汐摇头。
她一个魂穿过来的西贝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