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脸上戴着口罩,眼睛冷飕飕地看着我,“不会保护好自己的人,十有八九脑子都有点问题。”
行,我脑子有问题,反正我不想和他为了这个问题争执,不然真的显得我像个傻子。
今天是住院的第三天,这几天病房就成了我会客室,来探望我的人络绎不绝,甚至还有不知名网友?!
这一点我觉得离奇又好笑,还带点温馨。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弄到我住院的地址,并且混了进来,夸了我几句以后就溜了,现在我病房里一堆鲜花,朋友没送什么,全是不认识的人送的。
好像我揭穿向晴后,成了什么大英雄一样。
我正和周晏礼聊着天,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畏畏缩缩地探出半个脑袋,似乎不敢进来。
是傅杰。
“你干什么?”周晏礼看到自己朋友那贼头贼脑的样子,眉头一皱。
“我、我来看看她……”傅杰手里拎着水果篮和一束花,脸上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有周晏礼在这里,他才敢走进来,“舒晚意,你好点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