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皙悄悄观察青云的反应,见其神色果然有所波动。
当日谢千皙脱险之时,陆言之便派人将她身边所有人都抓了起来审问,只有青云,什么话也不说,青雨也旁敲侧击了好几次,她都闭嘴不言还是树氏主动提及,要演一场戏,逼出青云的话。
因此,树氏这一身伤确实比别人更加重些,就是为了今日这场戏。
再一鞭即将落下去时,青云果然忍不住了,她扑到树氏的面前,急急说道:“与师兄无关,都是奴婢做的,是奴婢给师兄用了蛊毒,要打便打奴婢吧。”
谢千皙眉头微松,语气却还是冷硬道:“我怎知是不是你们联手置我于危险之地,你们叛主,竟还奢望我相信你的话不成。”
“姑娘,是树氏的错,树氏一人承担。”
树氏低着头,急急唤道,好似为保护青云而慌张。
“师兄,你有什么错,都是我蛇蝎心肠,故意谋害主子,求姑娘饶了师兄。”
青云只一味的磕头,别的什么也不说。
“呵,那你为何要害我,难不成我亏待了你?且不说你在言之那儿领着月钱,就是我这儿,你的月前也比青雨多上许多,不是为财,便是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