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听着这样的话就恶心,脸色难看,咬牙道:“不过以色侍人的下作事,我宁愿毁了这张脸,也休想我如此。”
王嬷嬷一愣,合着这几天教的东西全然没起作用。
她叹口气苦口婆心劝道:“什么叫以色侍人的下作事?”
“您又不是男子,需要在外头争个什么功名出来,宅院里的妇人只要拿捏好了自己的夫君,让夫君对自己言听计从,这是多少妇人羡慕不来的?”
“女子不就是呆在宅院里家里长短么。”
“每个女子一辈子的事情就是嫁个好夫君,从这儿出去的姑娘也有好些个被赎身的,虽说只是个妾,但那主君也是被拿捏的死死的,日子过得不知多惹人羡慕。”
“就凭着您这容貌,将来天大的富贵呢。”
白玉安打断这婆子的话,满脸不耐烦:“你不必再说,我也不想听。”
王嬷嬷一愣,当真没想到这么油盐不进。
她也住了口,不再说话,去拿梳子给她梳头。
王嬷嬷虽不知道白玉安到底什么身份,但她却是知道她是被人专门送到这儿调教的,身份不同这里的其他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