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就到了临出发前,曾大方是唯一知道事情原委的,几天下来实在看不过去,拉了池逸晙谈了好几次,没想到对方居然坚持说:“我没做错什么,但不管我做什么,好像都是错。”
“感情里没有对错。要掰扯这些没用的,基本上也就玩完了,你舍得就这么放她走?”
“是她舍得放我走。”池逸晙苦笑。
曾大方看不惯池逸晙的婆婆妈妈:“你怎么一谈恋爱就变得斤斤计较的。不是做错什么,而是做对了什么。你两就这样犟着,到头来有什么好处?”
“我倒是想让来,可她根本不给我机会,现在可好,想和她说上话都是难得很,更别说单独约出来了。”
曾大方挥手不要听:“我就问你一句,你俩是不是认真的,想不想继续?”
“那还用说,她是想看看她在我心目中到底有多重的分量,但你明白,一码归一码,怎么能解释得通,我还想看看,她习惯计划、追求完美的习惯是不是会因为我有所改变,否则以后三天两头冷战得有多累?”
“是谁常说的,不要考验人性,轮到自己头上,全都忘了?”
“你忘了我说的后半句,爱和法律才能弥补人性的缺陷。”
“法律约束人性,我完全同意,至于感情,不敢苟同,不要考验,彼此理解包容才是我的经验教训。”曾大方不耐烦地站起身,“行了!你知道,我向来烦透做媒这一套,但你们的情况不一样,你是我兄弟,她是我徒弟,郎才女貌的,我见不得阴差阳错地错过。看我助你一臂之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