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你若是身死魂消，那你现在又是为何会在这里的，毕竟魂魄散了，那就什么都没了，师妹以为呢。”
“别师妹师妹的喊，我们现在也不是特别熟，启越少主。”顾暮然特意在‘启越少主’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第656章你会选择和敌人合作吗？
“你本就是我师妹，我有何喊不得。”
某一个角度，他的脸苍白的吓人，完全不像一个人该有的脸色。
但是下一秒，他又很快恢复正常，好似刚刚所谓的‘变脸’只是一场错觉。
顾暮然忽然压低声音：“你是不是启越，你知我知，启越也知，对不对？”
她在瞧见席启越变了脸色之后，倏然笑了。
席启越：“师妹，我可不是一直有耐心这么陪你玩下去，你可以认为我是席启越，也可以认为我是启越。”
这个时候，门口有人敲门。
声音透着门传了进来，“席少主，生日宴会很快就开始了。”
“知道了。”席启越应了外面一声，随后，他再度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表。
再度抬头的时候，他冲顾暮然说道：“师妹，京都太子妃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席家少夫人的位置永远为你空着，随时欢迎，我希望今日可以感受到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