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又抿了一口酒,黄素再次开口:“后来也差不多,练剑之前,镇子里的狗都嫌弃他。他就靠着自己,一点一点积攒家底,十几岁时已经开了一间铺子,可被人坑了,血本无归。别的我不知道,我只是记得当年探子回报,说虞上卿离开之时,百姓十里相送,刘顾舟追上去送了太守一柄巴掌大小的木剑,说,我刘顾舟害虞太守丢了司隶校尉,将来一样还你三独坐。”
刘景浊一笑:“那做到了吗?”
黄素叹息道:“当然做到了,虞上卿不光做了司隶校尉,后来官至尚书令。三独坐里,他可坐过两张椅子。几百年的事情了,要是一一说来,明儿早上都说不完的。”
刘景浊点点头,“我还有最后一问,我爹是不是出过一次九洲,还了当年两碗水恩情?”
黄素摇摇头,轻声道:“这个我不清楚,我曾问他消失的几千年去了哪里,他并未答我,这个出九洲否,我就更不知道了。”
刘景浊再次点头,沉声道:“他给了铺了一条通天大道,可惜,我让他失望了。那座棋盘,最终黑子压过了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