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暄枫忙碌的事情很多,走了浅桑与言帝封,就形同于一个巨人忽而失去了左膀右臂,他现下,整理这些事情,总觉力不从心,但却必须要去做。
一个人做事情,独木难支,所以付出的劳动力与毅力,简直非比寻常。已经一更天了,明媚的月光从白莲花一般的运城里探头探脑的张望,天际有了琉璃一般熠熠生辉的光芒。
他却不能就寝,手边的梨花白已经热了又热,用来提神醒脑,以免萎靡不振,目下,他吃了酒水,车侧耳聆听到了门口的脚步声,以及高成回话的声音。
“朕知道了。”他是那样无动于衷,好像听到的是无比寻常的一个讯息。
“皇上,夜深人静,您也应该休息休息,这才是持盈保泰呢。”他忙碌的不可开交,这种状况,大概只有高成看在眼里,其余人总以为,做了帝王家就是垂拱而治的。
殊不知,帝王家有帝王家的艰辛与无奈,帝王家也有帝王家不得不去做的事情,现下,高成的面上浮现了一抹规劝的柔情。
将前一个话题丢开了,他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朕是应该休息去了。”言暄枫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倦意,迈着沉重的步履,到寝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