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渊哼了一声:“猴子都比我金贵。过来,我看看——”
鱼晚棠没动,“世子吓到吱吱了。”
“我看它做什么?我看你。”
鱼晚棠:“……”
难道你现在看不见我?
她不动,霍时渊就过来,伸手摸她脖子。
这样动作实在过于亲密,鱼晚棠不自在,下意识地面红耳赤,然后试图躲避。
“不许动。”霍时渊道,手顺着她的衣领伸进去。
鱼晚棠大惊失色。
她在家,不喜欢穿太紧,所以斜襟小袄最上面的扣子是解开的。
现在倒是顺了这贼人的意。
他的手和前世一样带着薄茧,只是不像前世那般急躁以及……过分。
他从鱼晚棠衣服里把他之前送她的佛珠捞捞出,端详了片刻,眼里有隐隐的笑意。
“这样跟我说不嫁人了?怎么,就一辈子惦记着我?”
鱼晚棠:“不是……”
她只是习惯了,忘了摘下来而已。
“什么不是?是要嫁人,还是不惦记我了?”霍时渊压过来。
鱼晚棠下意识地后退,后背抵到床柱上,逃无可逃。
霍时渊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伸手把她耳畔掉落的碎发别上去,看着她惊慌若小鹿的目光,忽然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