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这么问。
她想了想:“哑巴仔?”
他点了点头,走过来,一本正经地把她拉进了怀里:“亲爱的老婆大人,我是哑巴吗?”
一双手,还扶上了她的腰。
时欢想笑,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那以后,我该叫你什么?凌越?千循?”
“在家就得叫老公。”
“那出门呢?”
她勾上了他的脖子,把自己吊在他身上,紧紧靠在他胸前,故作娇媚地问着。
“那就更得叫老公了。”他空出一只手,挑她下巴:“来,叫一声听听……”
时欢盯着他性感的唇,覆上去咬了一口,然后,以指腹点他唇:
“哎,你是不是太闲了?刻意跑来说这件事。要是太闲,就在家办掉点公事,否则肖杰会被你累死……真要累死,你还往哪里找这么一个优秀的助手?”
“必须纠正一下,称呼一事很重要,你老叫我哑巴仔,实在有损我在念念面前高大威猛的形象……”
他驳得头头是道。
“行,知道了,改,马上改……那以后就叫你:我最最亲爱的‘老公’……”
这个词,是最最亲呢又最最有归属感的。
之前,她也这么叫过他,但那时,只是叫着玩,现在呢,却真真切切觉得,这人就是自己男人了。
“再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