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您将在特·吕泼府上遇到特·夏洪戈夫人和她的第二位小姐,那时您将谢她对您的帮助,告诉她您的感激是无涯的,您将把身心一齐贡献给她,从此您的前途就是她家的前途,您是没有利害打算的,您有着坚强的自信,认为被任为国会议员就是一笔可观的陪嫁。您将跟特·夏洪戈夫人有一场争战,因为她一定要您答应一句。这一个晚上,我的孩子,便是您整个的前途。可是得知道,在这件事情里我是没有份的。我,我只负责正统派那条路线,我替您收服了特·华德维夫人,这就代表了勃尚松全部的贵族。阿曼台·特·苏拉和伏希尔都将投您的票,同时给您带来了年轻的一辈,特·华德维夫人给您张罗了年老的一辈。至于我那方面的票数是绝对不会动摇的。”
“那末又是谁游说了特·夏洪戈夫人呢?”萨伐吕司问。“别盘问我这个,”神甫回答。“有三个女儿要出嫁的特·夏洪戈先生,没有方法増加他的财产。即算伏希尔娶了那个没有陪嫁的长女,为了有担负嫁费的老姑母之故;其余两个又怎么办?西杜妮十六岁,而您在您的野心里有着偌大一笔财富。某人对特·夏洪戈夫人说,与其打发她的丈夫到巴黎去虚耗金钱,毋宁把两个女儿嫁掉。这某人也者拉拢了特·夏洪戈夫人,特·夏洪戈夫人又拉栊了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