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接下去吧,贝莱先生。而且我打着科学研究的旗帜,不允许任何阻挠,无视于道不道德,不在乎邪不邪恶,我毫无人性,绝不会手软,也绝不会罢手。”
“没错。”
“是谁告诉你的,贝莱先生?”法斯陀夫问。
“有什么关系吗?”
“或许没有,何况并不难猜。一定是我的女儿瓦西莉娅,我相当确定。”
贝莱说:“或许吧。我想要知道的是,她对你的人格评价是否正确。”
法斯陀夫挤出一抹苦笑。“我自己的人格,你指望我给你一个中肯的答案?就某些方面而言,针对我的这些指控都不假。我的确把自己的研究看得重要无比,我也的确有不惜牺牲一切的冲动。如果世俗的善恶道德观挡了我的路,我的确很想视而不见——然而,问题是我并未那样做,我做不了那种事。尤其是,如果有人指控詹德是我杀的,目的是为了增进我自己对人类大脑的了解,那我更要否认到底。事实并非如此,我并没有杀害詹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