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将军,营中许多的渝州卒,闹得更凶了!”
杜巩皱紧眉头,深思了番。
“传令下去,便说这是一道假情报,乃蜀人之计。吾主北渝王,已经在攻打皇门关,要不了多久,便能收复整个内城。”
“主公那边……还尚未攻城。”裨将犹豫着开口。
“莫理,按我说的做。若我军士气崩碎,蜀人便会趁着机会,大举攻城,如此一来,主公那边会腹背——”
“等等。”杜巩声音顿住,脑子一个激灵,隐约要猜到了什么。
“诸君,若是崖关失守,主公那边,又未能攻下皇门关……恐怕我等的大军,要被困在司州一带。”
“将军勿忧,司州境内,先前有常胜小军师的手段,不管是粮草还是辎重,都丰足无比。再者说了,实在不行的话,我等也能绕远一些,出了司州再讲。”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深思了一番裨将的话,杜巩心底的担忧,并没有任何的消减。
“将军,只要挡住蜀人便可。”
“是这个道理。”杜巩呼了口气,“我担心士卒思乡,又受蜀人奸细挑拨,恐会闹了营啸。从现在开始,增派监军查营,若有聚众闹事者,可杀鸡儆猴。司州崖关,绝不能乘了蜀人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