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特意把最后几个字咬得挺重。
几个人鱼贯而出,都挤在走廊里商量接下来的事。方跃提议说:“吓唬和下套同时进行,但还是要找证据。尹沉夏,你们不是查到李荆他父亲过去姘头的事了吗,能顺着查下去吗?”
尹沉夏看了沈希声一眼,说:“目前怀疑和庄夫人有关,他就是冲着庄夫人去的,却狡辩说并不是要杀她!宴会场地的监控录像不清晰,角度太远,没拍摄到当时的具体情况。但张瑾然和那个庄小少爷长得有六七分像,只要把他们的DNA对比一下,就什么都明白了!”
方跃有些为难,说:“你觉得,我明着要,他们会同意让我们验DNA吗?”
“估计不会,”沈希声压低了声音说,“今晚庄家又要举办一场酒会,我和沈希声可以过去,拿点东西。”
方跃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庄卓群发布微博了,@所有庄家的亲朋好友,而我刚刚关注了他和庄夫人。我一向认为,了解受害人的人际关系对于查出罪犯的犯罪动机也非常重要。”沈希声道。
方跃讪笑一下,问:“那没有请柬,你们怎么进去接近庄卓群?”
庄卓群就是庄家小少爷。
沈希声笑了笑,没说话。
他和尹沉夏回到家,准备了一身行头,都穿上一身修身的白色礼服。略有不同的是,尹沉夏在领口别了一朵紫红色的花朵式样的胸针,走起路来,花瓣若隐若现,很能衬托他桀骜清冷的气质。沈希声戴了黑色领结,不过没有系上,就那么随意地垂着,增添了些许不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