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因为这张真火符,他的五脏六腑几乎都被焚毁了,嗓子里面全是焦肉。”
谢拂池脚步一停。
说到这里,晏画也叹了口气,“现在连药都吞不下去,只能将药化成雾让他吸食,但药雾的效果大打折扣,我也不知道他何时才能恢复。”
谢拂池随即取出一枚黑色的丹药,“你看看他的病症,与这枚魔丹是不是一样的?”
晏画接来,“我需要一点时间来判断。”
“最快多久?”
“三天。”
谢拂池说:“看来的确棘手。”
晏画撇嘴,“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不想跟我叙个旧什么的?”
谢拂池随意道:“我倒是想叙,就怕你不想说。”
一听晏画就知道她想说什么,顿时火冒三丈,“你肯定想问我和闻昼之间的事,但我已经和那个蠢货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乐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过就是一个带着护心鳞上门的小绿茶,是个人都能看出来那不是棠宁,偏偏妖君脑子不好使,一个劲地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