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周围人议论,从七楼掉下来一个年轻女的,已经死了。她并不是自杀,而是咬着雪糕棍向外推窗户的时候失足跌落的。
民警此刻正守着一个男人,那人蹲在地下神情沮丧的薅着头发,满脸络腮胡子。不远处,拍花子老婆和毕老师女儿正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脸,呆若木鸡。
世界上发生的事情有时候的确诡异的令人难以想象。我说的诡异,不是指鬼怪乱神,而是一些巧合就像冥冥之中被哪些神秘的力量操控。
多年之后我升上初中,分到同班的一个叫任志的男同学家就住在育红班楼上,儿时他也在毕老师那里念过书,所以他知道一些关于拍花男和坠楼女的内幕。
据任志口述:在我入班前两年,育红班里的确丢过一个孩子,也确实是毕老师口中那个拍花子拐的。但人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拍花子,这其中另有隐情。
拍花男是化工厂的普通工人。很不幸,壮年之时由于身体原因失去了男人该有的雄风,引发他那正值虎狼之年的老婆强烈不满。那年代还没有万艾可和满马路男科医院小招贴,两口子因为那方面生活不和谐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放到现在估计就离婚了,可八十年代人还是相当传统的,离婚是件让人背后戳脊梁骨的丢人事,一般宁可选择无奈的将就一辈子,也绝不轻易上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