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余之之不好意思地道歉。虽然在书房的时候,说过他可以直接说,可是现在,她害怕了。
不说童默,就单单是温家的各位,如果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她自导自演的闹剧,她都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样面对他们。
温黎南多少能够理解,何况当时还有童默在。
他望着远处的湖面,看似漫不经心道:“说说童默的情况吧。”
余之之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但其实童默的情况她很少和人说起,因为只要一提起,就不可避免地要想起当年的事,可现在,她不能再回避。
“默默其实是我朋友的孩子。当年我朋友因为受不了老公多次出轨而自杀,默默亲眼目睹了一切。我们到的时候,默默就坐在我朋友旁边,周围全是血。可之后,他却不记得那天的事情,我们先前以为是选择性失忆,可某天他忽然将我认作妈妈,甚至将那之前的记忆和我拼凑起来。医生说可能是因为刺激太大,他的记忆中枢将那些记忆封闭起来的同时,也在脑海里重新进行了排列组合……当时的情况很复杂,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就只能将他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