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逸晙百口莫辩,翻开日历,只给她看:“我还真不是这个意思。你看,我看了工作日志,对比指纹那天,是我回来的那天。”
“你高估了自己的影响力。”左晗像一只失去了幼崽却不知凶手是谁,随时伺机准备反攻的母兽。
池逸晙有点按耐不住了,直接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也正好是你接到恐吓电话的日子,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因为突发大事件影响自己的判断力,你也不例外。”
左晗定定地看了他一眼,默默点头,转身走了。
她横眉冷对的姿态,池逸晙看了心痛,他站起身来,目送着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曾大方进屋交报告,看着他沉默不语,说:“你也别放心上,毕竟才过去没多少日子,人家产后好好的,还有抑郁症抱着孩子一起跳楼的呢,别说没了孩子的妈,人家还没走出来情有可原。情绪波动也是正常,你也要给她一点时间。”
池逸晙说:“我明白,其实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真正怪过她,可能是‘近则不逊’吧,我把对自己的怨气,误以为是对她隐瞒的不满。她说的没错,两个人之间,要想走得长远,没有什么比理解和珍惜更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