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婳,谁教你如此说的?”裴瑾瑜皱着眉,“你何时连我的东西都不收了?这几年在京中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你怎么变化如此大?”
顾锦婳不说话,垂眸看着杯中茶叶摇摇晃晃沉底。
何止是发生了多少事,她重活一世,看清了太多,可不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吗?
“是因为你舅舅吧?”裴瑾瑜语气轻缓了些,手搭在顾锦婳的手上,“我此次着急回朝,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有转机了?”
顾锦婳不着痕迹地将手收了回来,看向裴瑾瑜,“舅舅是被人诬陷的,你手中莫不是有证据?”
“证据我没有,但我发现了他军中有人与外敌勾结,此人是他的部下也是举证诬陷你舅舅的人,只是你舅舅因他行事作风问题,下了他的军衔,我想,他定是因为这件事情恼恨上你舅舅,所以才伺机诬陷。”
闻言,顾锦婳却觉得此事不会有如此简单。
“他一个小小的将领,如何靠一己之力煽动皇上相信舅舅勾结外敌,此人背后应当还有帮手。”
“你说得对,所以此事眼下还不能轻举妄动,我今夜会进宫向父皇禀明此事,若是你舅舅的事情有转机,我再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