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有道理,山敦,”沃尔回答,“船长掌握了稳住他的手下人的最好办法。”
“毫无疑问,”山敦回答,“至少目前是这样。”
“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没有危险或者疲惫,且在畅通无阻的海上航行,只这一点就够了;哈特拉斯用钱收买了他们;但用钱做事,做不好事情。一旦到了困难的情况下,有了危险、饥荒、疾病、沮丧、寒冷,我们像疯子一样扑向它们,您看这些人是不是还想得起报酬来!”
“那么,您的意思,山敦,哈特拉斯不会成功?”
“不会,沃尔,他不会成功;在这种事情上,在领导者之间应该有一种完全一致的意见,一种同情心,但这里没有。我觉得哈特拉斯是个疯子;他的整个过去证明了这一点!总之,我们走着瞧吧!很有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大家将船的指挥权交给一个不大冒险的船长……”
“但是,”沃尔说,他带着怀疑的神色摇了摇头,“哈特拉斯自己总会有……”
“他会有,”山敦反驳道,他打断了军官的话,“他会有克劳伯尼医生,一个只想着学问的学者,约翰逊,一个只会遵守纪律,不愿费力气思考的水手,可能还有一两个人,比如木匠贝尔,至多四个人,我们在船上有18个人!不,沃尔,哈特拉斯对船员们没有信任感,他很清楚,他是用金钱引诱他们;他巧妙地利用富兰克林的玄难让这些动摇不定的人振奋精神;但这不会常久的,我告诉您,要是他不能在比彻岛登陆,他就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