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看出来楚北柠的疑虑,玄鹤抬起手轻轻揉了揉楚北柠的发髻淡淡笑道:“不必担心,不管最后怎样还有我呢。”
楚北柠微微一愣,玄鹤揉着楚北柠发髻的手也顿在了半空,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手微微有些僵,从和离以来都没有过这般亲密的举动。
“对不住,是本王唐突了。”
“没……没什么……”楚北柠脸色微微有些尴尬。
玄鹤顿了顿话头道:“对了,如今斛律衍一死,你和他的和亲自然做不得数,不过你作为他和亲的未婚妻,适当的演一下戏。”
“演戏?”楚北柠忙笑道:“这个我会,嘿嘿。”
看着面前眉眼如画,脸上染着俏皮笑意的女子,玄鹤眸色间暖了几分。
第二天一早,楚北柠早早起来穿了一件纯白色纱裙,发髻上也簪着一支白玉簪子,从头素到脚。
她带着裳霓去了柔然驿馆,斛律衍的棺木就停在驿馆的灵堂里。
正是一年酷暑最热的时候,紫檀木棺椁外面又放了一圈冰块儿,即便如此里面斛律衍的尸体怕是也有些腐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