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匀缓了一会儿,抓住素仑的衣袖,“对不起,我知道是我惹素白姑娘不高兴了,她是我救命恩人你别说她了。”
“我知道天冥宗确实不是我一个女子该呆的地方,明日我就走……啊不,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走。”
柳月匀一边剧烈的喘气,一边哭着。
一个气息不稳接着晕了过去,嘴唇憋得发紫。
素白和素仑都一惊,素白踟蹰着上前,就看素仑立马用力施针,控制住她的喘鸣,弯身把人抱了起来离开。
留下素白一个人站在原地。
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刚刚素仑的话,每一句都像一根针一样扎进她心里。
周围暗卫都不敢吭声,纷纷装作没看到离开。
也难怪素仑大人会生气,素白姑娘如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脾气再好的人见多了,也受不住她这样,喜欢一个人把自己变得卑微敏感又小心,固执又偏激。
四周一片空寂。
素白好半天回神,适才发现有眼泪掉在地上。
莫名想到了沧澜谷中苏幼虞跟她说过的话。
原来她是对的。
*
临辉阁阁楼上,趴在苏幼虞怀里的崽崽忽然站了起来,跑到了窗口远远的往下看。
苏幼虞见状起身跟了上去,皇宫之中恢弘富丽的红砖金瓦在夕阳之下闪烁着金光,一眼望过去有些微刺目。
阁楼院落外密密麻麻的禁军侍卫守在临辉阁院落外,高大的轿撵在临辉阁门口停下来,黄袍加身的男人从轿撵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