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胎之事,在常年深居宅院的妇人眼中,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其实年幼尚在叶府的时候,家中几位姨娘和婶婶,也常常有孕头几月滑胎小产,不是毒害,就是自然滑胎,有好几次。
但这主要看妇人之体质,并不是每个人都这样,且寒霜之事,明显是宋思卉重重推倒所致,根本不是自然滑胎。
婆母那话,说得真是没正形极了。
都走出青雅居一段距离了,叶秋漓想起婆母说的话,心中还是控制不住抱怨,怎的会有人说这种话?
回到昭阳院,下面的女使说,大公子在书房等她。
房内没有人伺候,她带着春桃进门,春桃也被他冷声赶到门外,让其在门外候着。
书案上小香炉飘着袅袅檀香,笔墨纸砚,书香袭来,叶秋漓望着正襟危坐在那的人,微微福身后道:“下边的人说,夫君寻我有事?”
陆清旭眉峰凝起,眸光暗沉如夜,下颌棱角锋利,修长的手中握着一纸书卷,微微掀起眼皮,深不可测得看着她,打量了她许久,才缓缓开口:“听闻弟妹滑胎小产,身子可还好?”
“嗯,府医开了药,身子暂无大碍,只是可惜孩儿没了。”她淡淡回道。
“令妹秋漓懿鉴,书信远于千里之外,昨夜家书抵军.......”
陆清旭忽而照着书卷念了起来,字字低沉,字字凛冽。
叶秋漓眸光微动:“夫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