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地说道,脸色难看地锁好电瓶车气冲冲地往外走,刚转身,就看到何天愣愣地推着车站在外面看她。
那群女生本来还想拿安穗说笑,但看到何天后都噤了声,个个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她们。
何天的脑子里回荡着刚才那些女生跟安穗说的话。她想,她果然没听错,那晚是真的听见安穗的声音了。
她只是没想到他们去开房了。
何天说不出哪里难过,只是觉得浑身像被针刺了似的,疼痛细细麻麻的。
见何天沉默地从自己身旁擦过,默默地停车,安穗觉得胸口憋闷。她不懂,何天明明听到那些话了,为什么表情还这么淡然。
是因为翌阳告诉了她,她安穗都做了什么可笑的事了吗?
胸口像有猛兽在撕咬着心脏,安穗忍不住走到何天面前,一把抓住了何天的手,说:“我们开房了,我跟翌阳。”
何天抬眼,冷淡地看着安穗,用还包扎着纱布的手用力地推开了安穗落在她肩膀上的手,说:“这是光荣的事?要帮你满大街
宣传吗?”
安穗被说得愣在了一旁,她想,翌阳果然什么都告诉何天了。
何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教室的,感觉双腿跟灌了铅似的,脚步很重,走得很慢。
何天可以不在乎那天翌阳跟谁在一起,可以不在乎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哪怕真的开房了,她也可以不在乎,但她不得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