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聿,帮我洗头。”她忽然说。
迟聿漆黑的眼睛忽然一亮:“好。”
他作势就要再吻下来,顾鸢抬手挡着他:“我是说真的洗头。”
他:“我也是说真的洗头。”
顾鸢:“……”
迟聿生来就不是伺候人的,只能别人来伺候他,但伺候顾鸢他是一千万个心甘情愿,鞍前马后在所不辞。不管是在床上伺候,还是在床下伺候他都把她伺候得好好的。
给顾鸢洗头这种事,迟聿早已经做过很多回了,熟能生巧。
他麻溜的去拿了水壶,盆子,就在房间里洗头。
顾鸢就是想给他找点事情做,不然他满脑子想着那档子事,她怕自己也被勾得失了理智,到时候一触即发就完了……
果然,让他伺候她,真的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迟聿动作娴熟而细心,水温试了一遍又试一遍,揉搓头发的时候,他会问她:“力道重不重?”
“轻一点。”
“这样呢?”
“你指甲刮着头皮有点疼。”
“现在呢?”
“还行……”
迟聿一听顾鸢喊疼,手都不会洗了,不过也只限于床下这些事情上顾鸢一旦喊疼,他立马就会停。
如果在床上,他不会……
门外。
姚桃本来是想上来看看情况,那个帅哥拿了水壶又拿了盆子,难道是有什么事吗?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她正好可以来帮帮忙。
结果到门外就听到了屋里传来的声音——
姚桃脸红耳赤的,一看旁边的盛艺,比她还脸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