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场相合,交浅亦能言深。
薛旎舒了口气抬起头来,“当初在怡州老太爷张口就是不能让女人干政,言语间似是有过先例,我当时就猜是不是他打压过别的女人,否则第一次见我不至于那么激动。”
“哈!”秦昭红抚掌一笑道,“他那是被我打怕了,生怕再来个秦昭红让他晚节不保!不过他最后居然还能同意你们的计划,你是不是抓住了他什么把柄?”
薛旎这次不再隐瞒,将此前去怡州的事情一一道来,见太后感兴趣又继续说起这两年在外助农的事宜,以及秦碌以无涯居士之名在京师力战群雄的诗词文章。
“小弟是个好的,与老头子不一样。”秦昭红感叹地摇摇头,“母亲生他时因年纪大了些受了不少罪,小弟一出生就先天不足,母亲也差点……恰好陛下也是同年出生,为了让母亲好好休养、也为方便小弟有御医诊治,我便把小弟接到宫里来亲自抚养,两个孩子也能互相作伴。”
“‘碌’这个名字就是我给取的,一方面是想用贱名压一压好养活,另一方面先帝很厌恶外戚当权,我入宫前父亲还是个不入流的小官,为了不让这位小国舅碍先帝眼,我就起了意为碌碌无为的名儿,以表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