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夫曼满腹疑团地望着她。“唔,很难下定义,”鲁夫曼支吾道,“做的是照顾病人的事。”
说到这里,班奇太太迅速地掀起床单,拿出一本字典。正如鲁夫曼所料,她得意地说,“连该做些什么也不清楚。”她翻开字典上她做过记号的那一页慢慢地念:“看护:护理病人或老人;照顾、滋养、抚养、培养或真爱。”她啪地一声合上书。“坐下,小姐,我今天来教你什么叫真爱。”
她向鲁夫曼讲了她一生的故事,不厌其烦地细说人生给她的教训。最后她告诉鲁夫曼有关她丈夫的事。“他是高大硬骨头的庄稼汉,穿的裤子总是太短,头发总是太长。他来追求我时,把鞋上的泥带进客厅。当然,我原以为自己会配个比较斯文的男人,但结果还是嫁了他。
结婚周年,我要了件爱的信物。这种信物是用金币或银币蚀刻上心和花形图案交缠的两人名字的简写。用精致银链串起,在特别的日子交赠。”她微笑着摸了摸经常佩戴的银链,“周年纪念日到了,贝恩起来套好马车进城去,我在山坡上等候,目不转睛地向前望,希望看到他回来时远方卷起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