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春竹,别睡,我带你离开,你别睡啊。”
姚钧宁呢喃着,麻木着,门骤然推开了。
姚钧宁已然呆滞了,根本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还是被来人强硬地拉走,到达屋顶一处极为偏僻之地。
“让你走,为什么不走!”
福禄责问。
姚钧宁抬头。
“都死了,福禄,为什么?他们都是无辜的人,为什么!”
姚钧宁无法接受这草菅人命的时代,福禄蹙着眉头。
“因为这里是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这座城里的每一个人早就注定了结局,而你如果再莽撞行事,你的下场会比他们还要惨。”
福禄的极冷地说道,朝着姚钧宁丢了手绢。
“把脸上的血擦干净,你想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就在这好好看着。”
福禄再度言声来,姚钧宁缓缓地底下眼帘看着三王府的庭院。
天边的太阳渐渐落下,夜幕笼罩而来,而三王府却掌灯一片,院内大亮。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院子里竟然设桌摆起了酒宴。
姚钧宁问,福禄看向了门口。
“见面。”
“不是说南宫昊天来的吗?”
“就是要宴请他才准备的餐宴,各自的计策罢了,而三殿下南宫司是牵引人。”
福禄陈述道,姚钧宁听到这个名字都觉得刺耳。
“他绝不是南宫司。”
福禄转头看着她眼中的厌恶和恨意,面色沉沉。
“他是,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南宫司会变成这样,就沉住气,看完这一出天衣无缝的戏,你什么都会明白了……到头来,小姐的孩子终究是辜负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