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依旧不例外。
哪怕是已经兵败了数次,被曹操和徐臻牵动得有些前后难当,一样骨子里还有金玉傲世的气质。
“事到如今,你还要说什么?”
袁绍轻声说道。
沮授腮帮子微微鼓起,深吸了一口气,拱手道:“主公不可大举进兵去围徐臻,他在阳平虽为小城,但若是死守,至少半月,乃至数月都未必能攻下。”
“主公应该等曹操兵马粮草不济,无法据守,再进军官渡来解围,岂能一直被徐臻牵着鼻子走,就算是要分兵去阳平,也必须要有一支重兵埋伏驻守在乌巢,确保万无一失。”
“否则,正面士气本就低迷,曹操精锐在此,要如何防备?”
“呵呵!”袁绍冷然哀叹,“足下是在教我用兵?从一开始你就是慎之又慎,几次进言让我不可与曹操相斗,导致了军心不稳,如今已是危亡关头,居然还要来危言耸听。”
“且不说曹操不知我军中粮草在乌巢,他不熟地形,若是进了乌巢必然会被堵在里面,我若是援救便可将他斩杀。”
“反倒是徐臻,此人狡诈,麾下将士太多!曹操自己的兵马都没有这么多战马,却给了徐臻足足一两万!真正的精锐其实在徐臻那里!他这是以自己正面中军牵制住我的军力,而令徐臻为矛,突进我境内大肆攻伐掠地,还看不明白吗!真正要遏制住的,是徐臻的军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