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什么!”欢儿怒吼。
此时此刻,她恨不得一枪毙了此人。
从小到大,她从未如此狼狈。
从新余出来之后,不断有警方追捕,从江西追到湖南,从株洲追到长沙。
一路上,她一直被警方围追堵截,刚刚摆脱一拨警察,她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另一拨,又追上来了。
毫无疑问,这事,有蹊跷,她,被盯上了。
且,湖南与江西的公安,已然联手,那架势,仿若不抓住她,永不罢休。
她何时有如此憋屈过?
在婺城,她一直如鱼得水,从未如此。
要不是她多少有点本事,恐怕已经被打死了,那些警察,个个对她恨之入骨,从他们的眼睛里,她看得出来,这哪里是抓捕她?而是要杀她!
更可气的是,她都这般狼狈了,秦诚诚竟然还笑得出来。
她厌恶这种人,或者说,厌恶秦诚诚这种姿态,他的笑,仿若是在嘲讽她一般,她格外不舒服。
“说!”欢儿松开保险,她,真的动真怒了。
“你说,你要去湘西,我跟着你去了,可到株洲,你忽然说要北上,来长沙,我也跟着你来了,你在冒险,我也跟着你冒险……”秦诚诚说道,“别忘了,我在公安局里的名声,并不比你好多少,你以为,他们没注意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