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希望你能心平气和的跟我说说话,可以吗?”宋沐之想要靠近,却在接触到姜稚鱼眼底的抵触和厌恶之后痛苦的克制住,“你怎么会穿着病号服?你生病了吗?!”
他这才发现,她的脸色异常的苍白。
被他拦着去路,她抬眼盯着他,极为讽刺的勾唇,“这事闹的沸沸扬扬,居然还没传到宋少的耳朵里?”
“什么意思?”宋沐之神色一凛,“你怎么了?沈言肆又折磨你了?”
姜稚鱼继续笑着,语调轻描淡写,“没有,是我自杀,咬舌自尽,只可惜,被抢救回来了。”
她的口吻中带着淡淡的惋惜。
宋沐之的瞳孔猛地一睁,然后用力把姜稚鱼搂进自己的怀里,手臂用力的好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髓里一般,声音痛苦又克制,“为什么?为什么要自杀?!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吗?”
连刘秀秀都知道,知他人苦楚,不劝人行善的道理,在宋沐之这里,在这个接受高等教育的上等人这里,变成了不珍惜生命。
“说到底是我的命,跟你有什么关系?”
姜稚鱼冰冷的话像是一把刀一样割在他的心脏上,巨大的疼痛几乎让他整个人晕厥过去,他的双手死死地,用力的箍紧她的腰身,痛苦道,“别这样,你……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湾湾……了,我就能把你抢过来,我就能娶你,我们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