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真的对你那么重要,我反悔,又怎么样?”
“郁南行!”
她用尽了力气喊他的名字。
下一秒,下巴被郁南行掐住,她被迫高高抬起了脑袋,眼睛往上,被他一双阴冷的眸锁住。
“我的名字,不是你叫的。”
粗粝的指腹在她已经发白的唇上用力的一抹。
徐烟的呼吸很急促:“放了我弟弟,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
“是吗?”
他声音越发的冷。
伸手要来脱她的裙子:“包括这样?”
徐烟感到彻骨的冷意袭来,不是因为身体上的冷,而是心里的冷。
她止不住的战栗,腹部的痛,好像令她的感官都几近麻木。
他粗鲁愤怒,无顾她的感受,凶狠至极。
徐烟腹部的疼更重了,大约是身体机能的连带反应,她伤口越痛,其他的感触便更深。
他掐着她的喉咙骂她:“真是个天生的贝戋货!我这么对你,你竟还这么兴奋!”
“上次,和那个男人,是不是也这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