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勉纵身跳起,踩着旁边的守门台从一个将士头顶翻越过去,拔脚往里跑。
后面几个参将紧追不舍。
很快,这边的动静吸引的军中不少将士围了过来,其中不乏参将副将。
“怎么回事!”
“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么要抓陈勉,陈勉不是去给王爷送账本了?”
“听说是陈勉和南淮王勾结,投递叛国,用我们祁北军的军机和大燕国换取酒水生意的订单,被王爷发现了,人证物证俱全,要抓他!”
“天啊,陈勉竟然做出这种事!”
“不是,我听说是,南淮王这几年一直给我们祁北军输送军饷粮草,一共给了五千多万两,还有许多药品和粮草棉衣那些,今儿查的账本就是这些账本,是咱们王爷暗中克扣了。”
“不可能,王爷怎么会做这种事!王爷可是箫大将军最亲密的旧部!”
“不可能?那军营门口的账本就是证据!”
“王爷如果真的克扣,怎么会留下账本呢?”
“听说是南淮王每个季度都会派人送银钱物品过来,来的人为了避免咱们王爷克扣,要查之前的账本,所以咱们王爷才不得不留下账本,你想啊,五年就五千万两,这一年就一千多万两,那得多少银子,为了钱,安康王也要冒险啊。”
“他就没想过南淮王会来祁北,所以祁北军和银钱都是他的,现在人家南淮王来了,你看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