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缺只得关注冷凌的脸色，看她阅信后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哦……是他呀。”读了信，冷凌的脸色，略有些不开心，但也没有到恼怒的程度。
微微蹙着眉，她将信纸塞进信封，然后放入长袖之中。
“前辈？”
“怎么？”
“您好像不是很有情绪波动的样子……他不是您的故人吗？”吴缺疑惑。
他总觉得，冷凌看完这封信，总是应该有点什么激动的态度的。
要么开心激动，要么恼怒，当场骂街。
只是皱个眉头，然后云淡风轻地收了起来……这是嘛意思？
“我应该做出点什么反应吗？”冷凌笑了笑，毫不在意地道。
吴缺心中惊讶，难道事情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样，俩人其实没什么交情？
玉冥那货骗了我，还是说隐瞒了什么，他俩压根儿不是什么情人？
那信中到底说了什么……
一时之间，吴缺心中想了许多，道：“您与玉冥前辈，难道不是……”
“我们以前是道侣。”冷凌点了点头，毫不避讳地承认。
吴缺眉头一挑，觉得事情并不简单，这里头只怕大有八卦……呃不，大有文章啊。
“已经过去三千年了，年轻时候谁还没个相好的呢？”冷凌提起冰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浆。
“这三千年里，他从来不曾来信，我还一度以为他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