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绾点头,“三次了。”
叶昭行百思不得其解,“不管是宇文钟圻还是郦王都不会安排这么拙劣的偷听者吧,难不成王府有个疯子?”
“要是真有疯子宇文钟圻不该向我们隐瞒,万一哪天碰上出事了怎么办。”
“那就是宇文钟圻留在王府的——?”
叶芷绾陷入沉思,她不是没这样想过,从那人在木窗前的身影来看,应当是个体型瘦弱的成年男子,对自己充满敌意......
“不对!”
她抓住一个重点,“若真是跟宇文钟圻有关系的人,不该先盯着你看吗?”
叶昭行随之反应过来,“对啊!咱们第一次睡醒时宇文钟圻还没说你是他夫人。”
“所以他是完全冲着你来的!”
叶芷绾眉头聚起,“我到北韩这么久,除了宇文钟圻没接触过任何一个有关郦王府的人。”
叶昭行道:“那人出现的这么频繁,不然就说我起夜碰到了,借由问问宇文,总不能一直这样堤防着。”
叶芷绾想了一会,认同了这个想法。
攻城之战最耗时日,不知宇文钟圻到底会不会趁此时机起兵造反,也不知自己还要在郦王府待多久,实在不能再分心日夜提防一个诡异的人影。
转眼间到了日暮时分,一个仆人来到院中为两人呈上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