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看她,觉得不该顶撞她,便转移话题,说:“老师,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呢?”
她很不屑地说:“姓吴。”
姓吴?我心里揣摩着这个好像隐慝着巨大秘密的名字,脑袋却困得要命,我实在支持不住,便扒在了桌子上,睡着了……
睡来时,已是下午,看了看表,我竟然睡了六个小时。我的目光落在她给我的那个水杯上,浑身感到一阵寒颤,难道刚才的水里有安眠药?我看了看四周,发表吴老师不在房间里,这时,我听到在另一间屋子里有哗哗的水声,接着又是马鼻子吐气的那种蹼蹼的声音,我走到门口,看到吴老师正蹲在椅子上洗脸,像一只猴子。
刹那间,我突然感到房间里有种冰冻的感觉,诡异而令人不知所措。
她停下了洗脸的手,转向我:“你醒了?”
我哼了一声,她擦完脸,走进屋子,我们又各就其位。
她拿起桌上的她女儿的照片,目光爱怜地看着照片,手指在玻璃上摩挲着,对我说:“你看,她是不是很漂亮?”
“是的是是的。”我舌头僵直,变得结巴了。
“可是她没有爸爸,她爸爸不要她了,一个女人跑了,你知道吗?我离婚了。”她说。
“吴老师,我很同情!”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