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尸,两个字,说的极重。
她不是随便说说。
没开玩笑,她说的真的。
他不满意,要报复,她反抗不了。
那就不反抗,只能相互折磨。
这辈子,大不了就这样过了。
她不妥协,也不纠缠,也不会让傅池宴好过。
纵使傅池宴爱她,姜意意也不会觉得高兴,她现在只有害怕,迷茫。以前她是被傅池宴放在家里的笼中雀,那还好,至少她生活正常。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就像个犯人一样,无时不刻不被人暗中监视,被傅池宴会掌控。
这是自由吗?
不,这不是,这是更恐怖的牢笼。
打着爱的名义——放肆。
傅池宴手落在姜意意的领口,久久没动。
姜意意的那句话,像一根刺一样,落进他心里,扎的他呼吸都觉得疼。他从小就被当作傅家未来继承人训练,遇事冷静,喜怒不形于色,再大的不平静到脸色,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只有眼底的僵滞,和手指的停顿轻抖,证明了他的内心,并不如他脸上呈现的那样。
车里死灰一般的寂静。
很久后,傅池宴松开领带。
他一言不发。
姜意意脸色一点都不好,她坐起来,看都不看傅池宴一眼,拉开车门跳下去,拿走手机和包,头也不回的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