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送给我的首饰,老祖看到了,说是要揍你……”
左凌泉面色温文儒雅,听见这种趣事儿,心声回应:
“没事,老祖肯定是心里感兴趣,想自己试一下,又不好当着你的面说,才假意凶我……”
两人以心声交流,外人听不见。
但上官玉堂什么心智?
上官玉堂面色威严肃穆,和梅近水交流,仅仅是余光观察两人表情的细微变化,就看出了两人在聊啥,甚至知道左凌泉在心里以下犯上。
“左凌泉。”
“嗯?”
左凌泉连忙收起杂念,做出正儿八经模样,走的跟前:
“怎么啦?”
上官玉堂当着梅近水的面,不好摁着自己男人拾掇,就示意前方:
“去探路,稍微打扮以下,扮成妖精。”
?
左凌泉去探路自然没意见,但办成妖精,着实有点为难阿泉了。
“额……扮成什么妖精?”
梅近水插话道:“淫煌蛇精吧,瞧见母的飞禽走兽,直接目露精光走不动道就行,对你来说应该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