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可不是急坏了吗?却不是着急洞房,而是赶忙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这玩儿戴着脸僵,怪不舒服的。
影十三大刀阔斧地坐在婚床上,看了眼身旁小媳妇儿似的影六,说道:“没人了。”
影六忙抬手去揭盖头,盖头的流苏挂在凤冠上了,揭不下来。
“笨死了!”影十三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帮他把盖头揭了下来。
做戏做全套,为不让人察觉到盖头下不是真正的新娘,影六也被赶鸭子上架上了个新娘妆,唇红齿白,肤如凝脂,加上猜拳猜输了不能扮新郎只能扮新娘,他心塞塞的眼波里都是委屈,乍一看,还真有那么点儿新嫁娘的风情。
影十三知道他在委屈什么,轻咳一声道:“别沮丧着一张脸了,还不是你自个儿提的,谁输谁扮新娘子。”
就因为是自己提的,所以才更委屈了。
二人就那么坐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