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唯咳嗽起来,好半天,才止住咳,没力气地说:“父亲别问了,儿子嗓子痒的厉害。总之你放心就是了。”
杜有才哪怕心里好奇死了,但还是住了口,“好好好,你先歇着,待不十分难受了,再给凌画书信一封。”
杜唯点点头。
杜有才又嘱咐杜唯两句,让他好好喝药,药不能停,哪怕不管用,也得吃着,没准哪一日就能让曾神医给他看诊了,兴许他的身子骨还真能在曾神医的妙手回春下被治好。
杜唯可有可无地点头。
杜有才出了房门。
他走到院中,有一人匆匆进院子,见了杜有才连忙拱手,杜有才蹙眉,“怎么这般急?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这人摇头,“是有公子的信。”
杜有才本想说拿来我看看,但想到如今不比以前了,不是他多疑,是他总觉得前太子倒台后,新太子收拾了些人,但没收拾江阳城的他,不应该啊,尤其是他真算得上是前太子的一条恶犬,自己觉得还是蛮有分量的。他的儿子这一段时间却也不见急躁,虽在病中,但稳的很,似乎丝毫不担心的样子,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今儿问他,只从他口中得出一句与凌画有旧,虽然再没问出什么,但他心中猜测,定然还有别的,他口中的与凌画有旧,应该没他说的当年出京那么简单,这样一想,他这个做老子的便不敢如以前一样霸道不问自取他的信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