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又如何得知他是想走科举之路的?”白依又问。
“若不是没办法,或者实在是读不进去,这世间哪个男子不想走科举之路。”寒露苦笑道,这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古代,之后又道,“再说,听那一心法师言辞,也是个喜欢拽文的,定是读过几年的。”
白依不禁有些沮丧,居然就这么简单,而自己完全没想到。
“即使是他想走科举之路,可是这咏絮之才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白依勉强道,虽然她知道自己有可能还是会被打击道。
果然,寒露想都不带想地便说:“便是个猪脑子,你说他有咏絮之才,他都会觉得这很有道理,现在的平庸只能怪自己儿时没认真读书,甚至能给你找出一两件证明他天纵之才的例子。”
听到这里,白依已经傻了。
“娘子,那您是如何知道他六亲无靠的?”欣悦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