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为你,熬得头发都要白了,可你,却总是这么没良心。”
一个在博丽大学任教多年的知名女教授,这一刻哭得毫无形象,可怜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许言诚也潸然落泪了,他抹了两把眼泪道,“馨怡,你看看我和你妈妈,这些年我们为你操心操得比同龄人都要老很多。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才能不这么伤我们的心?
我们也年过半百了,我们多想享一享天伦之乐,多想能够轻松几天,可是你怎么都不长大,我们总是被你这么伤心到哭。”
看着两位教授如此伤心地哭诉,作为他们的女儿,许馨怡却无动于衷,甚至还有些看戏般的愉悦情绪。
是的,她把她父母的哭诉,当作一场戏来赏玩了。
他们哭诉他们的,她只顾傲慢地摆弄着自己新做的指甲,心里还想着,也不知新做的指甲,瀚哥哥会不会喜欢。
可是顾锦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不由自主地生起浓浓的心疼。
“对不起,许教授,林教授,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因为我才惹得许小姐生气,才让你们一家人吵架了。
对不起!”
顾锦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许小姐,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你不要再与父母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