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温暖和现在的温暖,好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如果不是自己一段时间就会看到她一次,知道这个人还是这个人,还有温暖时不时提起的关于以前的事,郑文甚至都差点怀疑这女人是被人给调包了。
郑文没忍住被自己的这种猜测给逗笑了。
调包?
听说过医院里调包男孩儿女孩儿的,听说过调包哪个大户人家的孩子的,就是没听说过谁会去调包一个农村出来没什么根基、没什么背景,甚至连个外貌条件都谈不上的农村妇女的。
所以,郑文坚信是温暖自己想开了。
就是……
如果能不提离婚就更好了。
现在的温暖,郑文觉得还是挺适合过日子的。
不自觉地就想到了晚上的那个拥抱,还有那个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
黑暗中,郑文的嘴角翘得高高的。
似乎,这个婚也不是非离不可。
她对自己,应该还是有感情的吧!
带着这样的情绪,郑文很快睡着。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郑文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声音不算大,可在这寂静的清晨却显得格外明显。
蹭的一下从炕上坐起来,牵动了伤口,让他皱了皱眉,但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穿鞋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