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一位左侍郎郑立说:“依臣看,目前形式保守起见最为稳妥。”
吵吵了一上午,也就这个姓郑的能说出来点有用的,谢明睿拧着眉,已然是耐心即将高勤,“哦?那你说怎么个保守法?”
郑立瞥了一眼身侧的西北王,“回陛下的话,臣认为,直隶的兵不是不可以掉,而是要抽调出来一部分,再从京畿调过去一部分,这样东北两路大军从山东天津展开合围之势,想必任由安若海的匪兵再强横也无济于事!”
“说的倒是轻巧!”
这时候,章丞相身后一人站了出来。
竟是那位赎了陈舜华的江南道陈大人,世家党派,这人就不开口,在朝廷上也低调至极,可一开口就搅弄风云,往要命的地方去。
“调动直隶天津的兵倒是可以,可是两路大军,何人为将,如何调度,三军粮草怎么先行?”
“这些都不说清楚,单单一个保守稳妥,郑大人,您说话未免太儿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