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站着一个皮包骨的老头儿，两鬓毛发又白又枯，像随时能裂开来一样，脑袋顶上光滑如玉，一根毛也没有，脸色蜡黄，眉眼之间十分浑浊，手里捧着一杆大烟枪，但是手掌不住哆嗦，根本拿不住。
咯噔，咯噔。
一连几次，手里的烟枪落在地上，这枯瘦的小老头儿可怜兮兮下去捡，一弯腰，脸上便露出痛苦的神色来，模样十分可怕。
“不……我认识这人么？”李柒夜的反应都在叶枫的算计之内。
叶枫大腿一扬，铁门嘎拉拉被彻底拉开，小老头儿本是搀在门上，被这么一带，整个人跌在地上，哎哟哎哟只喊疼，叶枫也不搭理。
“你仔细观察，看能发现什么。”叶枫道。
李柒夜便细致打量。
这人身上的确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叶枫说自己认识，想必不会错。但李柒夜绞尽脑汁，也没有记起老头儿是谁，蹲下身，细细打量。
猛然发现，老头儿的身上，传来一股彻骨的冷意，这冷意他曾感受过，切身体会过，便再也忘不掉。
这是……
“斗齐？”李柒夜吓了一大跳，慌忙往后退了好几步，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