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余世瑶，像沈静婉。
他们是两个互相舔舐伤口的兽，依偎取暖。
也正是因为这样，余城谨才不至于彻底走歪。
余城谨眉毛一挑，“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该跟我说说，你恐惧的事情。”
姜盐垂下眸，不太敢看他。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想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那就像黑历史一样，在她脸上划出一道道不堪。
轻易说不出来。
“没关系，今晚好好休息，等你做完工作，我们一起回去。”
余城谨本来规划过了今晚，明天一早飞回国，等她工作结束再过来接她。
可直觉再次告诉他，姜盐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陪伴。
姜盐感动地看着余城谨，眉眼间满是体谅，她的心突然腾空了一下，“你真好。”
重新拿起筷子，夹了块肉喂他。
余城谨不假思索地吃下。
换做以前，他不会吃任何别人筷子沾到过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