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橘,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厉害,我前脚刚跟你谈离婚,你后脚就给自己找好了退路,这无缝衔接的操作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姜南橘哭得头疼眼疼,脑袋里塞着的满满都是傅棋深方才说过的话,乱七八糟纠作一团,她实在是没有心情再去和纪景安理论,便把自己缩进被子里,一言不发。
被完全忽略的纪景安怒气更盛,他一把将被子掀开,把她从床上拖起来,“我们现在还没离婚,我还是你的合法丈夫,你大半夜被一个男人抱着来看急诊,刚才又在我面前搂搂抱抱,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姜南橘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手上的吊针也因为他粗暴的动作,直接被硬生生拔了出来,鲜红的血顺着手背流下来。
她只觉得身心俱疲,不想跟他纠缠,用服软的口气说:“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还希望我跟你说什么?”
纪景安冷笑一声,“这就心疼了?我本来不想打他的,是他昨天抱着你不肯撒手,影响抢救,我迫不得已才出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傅棋深是跟你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人吧?”
姜南橘顿时气急,“你竟然偷听我们说话?”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我猜的,以你现在的人际交往,应该不会认识那种圈子里的人,看来我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