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风对芝兰珠兰道:“你们且那边去。”
苏连奇道:“怎么,公主殿下还要屈尊跟我说话么?”
景风哼了一声,待芝兰珠兰走远,道:“我问你,苏连,明淮这趟出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苏连笑道:“公主的绣衣厉害得很,还要找我打听么?何况泰州的消息,又瞒不过谁,更用不着问我了。”
景风道:“你少跟我耍嘴皮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苏连道,“陛下也不要我多管。”
景风道:“你嘴还真紧!”
“公主多去关心下太子殿下吧,这样日日借酒浇愁,也不是法子。”苏连笑道,“公子那边,不须公主操心。苏连从没意思要得罪公主,公主也无须再找我的麻烦了。说来说去,我做的事,要么就是陛下的意思,要么就是公子的意思,公主再恼我,再找我使气,也没用的。”
景风笑道:“我就等着你哪一日失了势,看上上下下的人怎么收拾你。”
苏连也笑,道:“我也等着那一日呢。不过,我只怕公主是要失望了,我敢说,照如今的情形看,那一日还远得很。”
景风盯着他,道:“我真是不明白,你是哪里来的这底气,敢顶撞我?你现在依凭的,不就是像这九华堂开的木槿花,朝开夕落,说什么时候恩宠没了就没了。你是聪明人,怎么连这点都不明白?”